自考试结束以来,至今日,所谓之大作业,开题报告,考后游戏,一扫而完。刚才看完b站UP主安州牧《风云南北朝》-梁武帝饿死台城,坐于电脑之前,困乏,疲倦,叹息,难受情绪一拥而上,良久,良久,不知该如何言。似有万般感触,一想便觉双眼视线模糊,有似有万般激动与昂扬,却感觉一个个在呼吸间淡去。
一个人,如果困乏了,还会想其他吗?
在这困乏之际,我决定讲述故事,在这心不在焉的状态,却也摆脱了约束,倾向于畅所欲言了。而故事需要起因,发端,经过,结果,意义,在思考这些时,人也会一步步回来,或许,在半个小时后点开游戏。
我为了什么呢?我为了什么呢?我为了什么呢?我可以一直这样问下去,任由自己的思绪沉浸在这自我宽慰之中,让手指在这键盘上有力无力地敲打着,感受着电脑的嗡嗡声,时而扭扭头,露出一个笑容,吐吐舌头,让眼睛半闭半睁。但我闭上了双眼,摸索着桥下,这些字,黑烟的眼前,有一阵阵的始终昂嘎,飘啊飘啊,欧澳好,渐渐的,我也不知道在键盘上穷出来了什么动心。。。。。。。
那是一个晚上,我印象很深刻,因为那天下午我走出考场,看见布满云朵的天空,考后大家都是那样,在宿舍里打着游戏,突然,我做出了一个那时我未做出的行为,我看了一眼窗外,穿上了外套,向着楼外走去,在这寒冷的夜晚,零零碎碎的几位同学正在往宿舍回赶,我逆向而行,向着教学楼走去,时间应该是过了11点,教学楼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,门锁挂在玻璃门上,可这并没能阻挡我,我直接穿了过去,周围的空间,在透过玻璃窗的月光下,黑暗分了几个层次,各自的边界模糊而不可见。我顺着旋转楼梯走向二楼,脚步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,我走向那件教室。--------
教室里有三个人,一个坐在窗前,一个坐在座椅间的过道上,还有一个就是进来的我了,
那个窗边的,说他叫闻新,坐在过道上的,说他叫山人,我也想了想,说出了我的名字。
然后,这三位人约定,在40天后再见,
好了,我醒了,编不下去了